“实话与兄长说吧,这是弟与母皇事先商量好的。为了稳住朝局,弟不得不暂居东宫,行太子之实。”
“可是实际上”
李旦苦笑着摊手,“兄长应该最了解小弟,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
武承嗣慌了,下意识左右张望,生怕别人听了去。
“你你与我说这些做甚?”
“兄长莫慌,这里没有外人。”
李旦显得镇静许多,“弟说这些,其实是想告诉兄长。”
“母皇说的对,弟生性怯懦,儿女情长,根本不是继承大统的那块料。”
“今日与兄弟明言,也只是为了让兄长安心。”
“弟!!无意储位之争!”
说到这里,朝着武承嗣深施一礼,“将来是承嗣兄长,还是三思兄长,亦或是”
“亦或是别人,皆与旦无关。言尽于此,旦先告退了。”
说着,退步而走,回他的太子东宫去了。
“”
武承嗣定在那里,望着李旦的背影思索甚久。
李旦在干什么?
愚蠢的“肺腑之言”!
他真的以为,凭几句话,我就会信他?就会在储位之争中把他忽略到一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