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官,他怎会不知唐律?这可是重罪,真坐实了,可不是打板子就能了事的。
想到这里,猛的一个激灵,急道:“你这郎君怎可胡言乱语?我那可不是勾引,只是心生倾慕,有意结交。”
吴宁一撇嘴,摊手看向围观百姓,“这不还是勾引吗?”
“我”
宋之问一时语塞,憋了半天,颤声又道:“那,那本官也是不知这位小娘子有婚约在先啊。”
“你看看。”吴宁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你紧张什么?放心,我这人大度,不怪你!”
“当真不怪?”
“当真不怪。”
“呼。”宋之问长出一口浊气,心道,幸好不怪啊!
他这新官还没上任,在路上要是闹出一场调戏良家的戏码,就算这几个浪荡子不能把他怎样,也于名声无益。
看见今天是讨不得什么便宜了,宋之问哪还有再留之理,仓促道:“本官今日却有孟浪。”
一拱手,“多有得罪!”
“既然小郎君不怪,本官告辞!”
说着话,挣开吴宁的纠缠,抬腿就想走。
“回来!”
吴老九一声大喝,吓得宋之问一哆嗦。
“还没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