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宁此时也收了收玩笑之心,稳了稳心绪,正色道:“所谓骗财,您老着实有点冤枉我了。”
“宁虽不才,家中清贫,可是秦家那点产业”淡笑摇头,“还真没放在心上。”
秦文远闻罢,略有动容,吴宁那神情确实不像惺惺作态。
这才想想,人家现在可是和半年前大为不同了。现在吴宁是公主殿下身边的红人,山南道别驾的侄子,秦家那点家底,也许真没入人家的法眼。
老头自知,也许有些先入为主了。
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揶揄道:“不图家产,那就是贪恋吾儿美色,一样不可取!”
吴宁也是光棍儿,“这有什么不可取的呢?”
“没错,开始我就是贪恋妙娘美色,可这有什么不对吗?”
“圣人皆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十五六岁血气方刚,看上个美艳小娘,想娶之为妻,这是人之常情吧?”
“倒是现在来个人面兽心的,张嘴就说,我不图你家产,不图妙娘美色,我就看上她的人了。你信吗?”
“这”
秦文远语塞,暗道:吴宁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而且,有一说一,坦然内心,秦老爷还挺受用。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