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户就得灰飞烟灭了。”
“嗯。”
太平皱着眉头,“为什么?为什么与本宫说这些?”
她实在不明白,吴宁先是云里雾里地开了一个玩笑,紧接着又没头没脑地说他怕?
怕什么?
“唉!”只见吴宁长出一口浊气。
“算了,我也就别绕弯子了。”
直视太平,“殿下知道我那舅爹最失败之处在哪儿吗?”
“哪?不应该树敌太多?”
“不是以前,是现在。”
“现在?”太平觉吟起来,可是“不知道。”
“是他把公主殿下卷了进来!”
“啊?”太平更为惊讶。
“我?”
“对!”吴宁重重点头,“他把殿下置于一个两难之境,也把我,包括陈子昂,扔到了悬崖之侧!”
“舅爹他太自负了,以为凭你们少年时的感情,殿下不会害他。可是,再怎么说,他心里的那个敌人是圣后,是殿下的母亲。”
“一念之差!”
“殿下可能念及旧情,也可能是可怜舅爹的遭遇,而不去告密,甚至帮着他平反旧案。”
“可是一念之差!”
吴宁的气息粗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