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庐陵王府反悔了,不与秦文远交易,改由别家。
这一下子,可把秦文远坑苦了。
大批米粮、布匹压在手里,而观音庙那边的借贷也马上就要到期,一个不好,秦文远半辈子攒下的家业就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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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宁听完之后,明白了三件事:
第一,原来不光是厨子的事儿坑了秦老头一道,那五百贯间接的也把秦文远坑的够呛;
第二,特么秦妙娘就是个败家娘们儿啊,可得好好想想,不一定养得起;
第三,秦文远很可能是中了人家的算计。
这事儿要是放在后世,就是一个极其拙劣的商业圈套。
“老丈也太不小心了,与庐陵王府这么大的订单,怎么不事先签个契?”
秦文远一听,登时气乐了,“小郎君怕是在说笑,谁敢和王府要买契?”
“况且,往年王府说一不二,谁也没想到他们会临时变了卦。”
吴宁点头,这一点他能理解。
毕竟那是王府,不用李显出来,就是一个长史也不是秦文远这种人可以比得了的。
“这么说来,老丈大概是被庐陵王府和观音庙合伙算计了。”
“哪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