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吴宁说的挺好听,可是秦文远听了,不但没有感激和释怀,反而是一声苦笑。
“不瞒小郎君,秦家这回惹上的麻烦,怕是吴统军亦不够看,还是不要给小郎君招惹是非了。”
老头儿越是这么说,吴宁就越好奇,“那说一说又能怎么样嘛?”
“好吧!”
秦文远长叹一声,许是近日之灾在心中憋闷太久,需要与人说解一番,更重要的是,秦文远从第一次见到吴宁,就没把他当一般人。
“秦家这回惹上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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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秦文远彻底放松,也不拘泥什么俗礼,就坐在秦家正门的台阶上借着月色,开始给吴宁讲述起最近两个月秦家的遭遇。
而吴宁听着老头儿的诉说,终于知道秦家最近确实挺倒霉的。
不但酒楼的厨子让人给挖了去,其它生意也是诸多不顺。
简单来说,每年秋冬两季,本应是秦最赚钱的季节,可是今年,却差不多把所有家当都赔了进去。
秦家之所以在房州富贾一方,除了拥有房州最大的酒楼,米铺、布庄也是其揽财的好生意。
无它,因为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