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厂区看管严密。费尔森远远停了脚踏车,他把脚踏车的两个轮胎卸下来,用车筐里的三把锁将它们和车身扣在一起,然后又用迷彩布盖好。
两人围住火力发电厂绕圈,在西面一道道电网的罅隙里,赫莎发现工厂侧门挂出“请勿打扰”的卡通鳄鱼挂牌。电网阻绝的发电厂是进不去,二人耐心地等了一会,没过多久,在接近五点三十五分的时候,火力发电厂陆陆续续来了两个打扮与他们差不多的人。
偷渡客们有默契地保持沉默。
五点四十六分一到,那扇挂有卡通鳄鱼挂牌的门裂开一条缝。电网停止嗡鸣。一个脸色红润,嘴唇厚得像两块烟熏肉的男人从里头走出来,猛然间见到这么多人围在这里,男人被吓了一跳。
“你们是干什么,来偷电吗!”
“安德鲁先生说发电厂有垃圾可以收。”费尔森轻声回答。
烟熏唇男人听了反而更生气,他骂骂咧咧地说:“滚!没有,安德鲁这个小.逼崽子!”
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门后走出来,这个男人瘦得堪比贵族小姐的腰围,他一把拉住烟熏唇男人,双方争执了大概半分钟,烟熏唇男人败阵,不情不愿地走回门内。
瘦腰男人替他们打开电网,赫莎走在费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