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懂。”周鲤微喘着气冲他摆手,受了极大苦头的样子。
“这已经是我一周的运动量总和了。”
“......”
“你该锻炼身体了。”陈砚显说。
“以后每天早上起来跑步,我监督你。”
“疯了吗?”周鲤不可思议仓皇地睁大眼。
他微微一笑,严师益友般语重心长,“周鲤,你看你现在身体已经虚弱成了什么样子,暑假几个月没出过门吧?估计早就已经亚健康了,趁现在来得及还不赶紧锻炼。”
“你年轻床上躺,老了就只能躺病床了。”
“.........”
“还有啊,不运动的话你到时候会越来越丑,越来越——”
“够了够了。”周鲤连忙打断他,神情崩溃。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陈砚显任由她在一旁苦恼纠结,弯腰解开车锁,两只手扶着车头,嘴角带着点弧度,好整以暇朝她出声。
“走吧,我们回去了。”
回去全程,周鲤都无精打采气焰不足,一边对自己的未来老年生活忧心忡忡,一边为每天早起跑步感到痛苦,左右为难,无法抉择。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