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样。
我们所有人都不说,但是,所有人都有一种感觉。
厉贝贝以自己的方式给自己在宿舍里筑起了一座高高的城墙,墙下的大家都对她小心翼翼,敬而远之。
晚上,我刚刚在床上躺下,手机就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田然发来的短信息,他问我晚上为什么没有等他。
我没有回复,合上手机,翻身盖上了被子。
一夜之间,我和田然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疏离状态。这一次,我用了更委婉的方式,毕竟,田然什么也没有做错,他有权利和喜欢的人交往,可是,我却无法接受好不容易对一个人建立起的信任感和依赖感突然之间被全部没收。
昆虫具有趋光性,我也一样,田然是和阳光一样温暖的存在,因此,我猜会不由自主的靠近他,但是,现在我必须离开他的光芒,他有他要照耀的人,而我有我该独自完成的寒冷黑暗路程。
第二天的值日,在我谢绝了田然帮助我的好意之后,他还是趁着课间收作业的时候,逮住了一个问我的机会。
“又有人欺负你了吗?”田然担忧的看着我,小声问道。
“没有。”我很轻松的笑了笑,尽量表现得什么事也没有,“怎么可能?我最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