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覃叫他气的脸色发白,两瓣唇不停的抖着:“你的意思是,我吻你一回,就可以回自己家去了?”
唐牧盯着她,不再言语。韩覃踩两只脚在他脚上,慢慢踮起脚尖够上唐牧的脖子,两瓣檀唇颤微微便迎了上去。唐牧如馋肉的狼般早已俯身等着,只待她一贴上来便反唇叼住,探入她舌齿间细细索缠,一手慢慢摸索下去解韩覃中单的衣带。
韩覃心中本还有气,如此主动吻他也不过是负气行事。摸到他手在自己右侧细细而动,气的伸手就去护衣服,连踢带打着不肯让唐牧动自己。唐牧伸手捉韩覃坐到书案上,嘶声说:“你还忘了一句话,再说一回,我就松手。”
韩覃气的咬牙切齿,他想要的那句话,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她欲要挣扎,欲要喊叫发声,却又怕这羞耻怪异的姿势叫谁迎门进来看到,往后才真真是个无脸见人。
毕竟书房门都未关,只有一道湘帘隔着,虽这院中无人,穿堂外却不时有人走来走去。
外面下人们走来走去收拾院子时扫帚划拉过的声音,一下下仿如自她身体上划过,熊贯大声说着什么,清晰无比,怕他们要进来的担心叫她提心吊胆。
曾在拗古村做过几年妇人的韩覃闲来坐在泉边与妇人们纳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