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覃伸一手自他那粘糊糊的羊皮袄子上往里头摸着,另一手缓缓自头上抽着铜柄包金簪子。她才触到他胸前那小小的一点拿拇指上的茧去轻旋,那人混身起酥竟是一缩:“老手,知道爷们的喜好!另一只手折了吗?”
韩覃听外面马车策起的声音,也知那妇人是丢下自己跑了。她缓缓拿捏着簪子的手背去蹭那朵颜人粘嗒嗒的下丨体,腻嫩如脂的手背自那东西上掠过,那人冷哼一声,喘着粗气叹道:“好家伙,好手段!我要带你回我们朵颜卫。反手过来捏着。”
韩覃此时自喉头长长哼了一声,伸一腿勾那人腿往自己腿间:“好!”
那人喘着粗气叹道:“我就喜欢你这种知人事懂风情的,可惜爷这活儿弄过两番有些软了怕不能叫你尽兴,起来把它给我唆硬起来!”
韩覃咬牙忍着恶心又哼了一声,一手还揉着他的前胸,另一手随即反转就将那锋刮无比的簪尾戳进那人小腹。她一送之下那人自然要躲,好在她手还在他胸前。
如忽而发怒的猫一般,韩覃尖叫一声随即死命拽住他的衣服不肯叫他离开,另一手用上所有手劲拿簪子不停在他小腹混搅着。
她戳的位置太好,随不够锋利但恰戳到那朵颜人身体里头子孙根的位置,疼的那人如狼一般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