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改观。”他又想起什么,神秘兮兮地道:“——你们□□吗?”
富二代道:“滚!”
“你就当给我答疑解惑嘛,难道你希望以后我书里的富二代都是负面形象嘛?”
富二代道:“谁他妈在乎你的农民工文学。”
“嘿?!”作家也坐直了:“什么意思呀?阶级歧视呀?你阶级歧视!”
“……你喝大了吧?”
“这杯喝完了,不能浪费,太贵了,拿你的话说,太他妈贵了。”
富二代回头看他,敢这么熊心豹子胆地跟他讲话,作家已经满脸通红,眼冒金星了,富二代无语,他知道作家酒量不好,叫了杯低度的,没想到这么不好,不好就不好吧,还喝得一滴不剩。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问下来,富二代觉得从前那些灌满玩笑和派对的日子又如同今晚的星空一般,涌现到他的眼前。疯狂的,浪荡的,逃避的,飞逝的年华与短暂的感伤,彻夜的灯火通明,人人都是盖茨比,夜夜皆为狂欢节。美国中部一望无际的公路,和从前无忧的岁月,仿佛已经过去一万年。
只有面前年轻美丽的服务小妹依然。
富二代轻声道:“。”
作家仍然执着道:“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