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阮小姐,如果我们不以这种方式进来的话,我们根本无法接触你,你知道的,你身边的安保情况……”
“至于我们是什么人?很不方便和阮小姐说,当然,在确定一些情况之后,也能告诉你。因为张翠兰同志是我组织的重要朋友,而阮小姐作为张翠兰同志的朋友,理应也是我们应该相信的人”
借着外面的月光,阮君大致能够看出这人穿的是什么衣服。
一件中山装,头上戴了一顶钟型帽,在他说了这话之后,拿下帽子,很是抱歉的对她鞠了一躬,一举一动显得很是绅士。
阮君放下了枪,但依旧握着,整个人还是很谨慎。
“我不会问你究竟是哪个组织的?我现在只是想问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你来这里总会有目地的吧。”
“我是想带走张翠兰同志的两个孩子,这是我答应过她的事情。”
阮君蹙眉道:“就是你将他们带来北平的。那你后面为什么又将他们两个扔到了酒店?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最近遭遇了什么?”
那男人沉默了一下,似乎也很自责。
在开口时,他的声音充满了抱歉。
“当时遭遇了一些情况,我的敌人发现了,我若我继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