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早知一个孩子能让两人关系缓解,他一定早早抱养个孩子在她膝下,却不想,没多久的时间,她体内的毒素开始发作,咳嗽,掉发,身形日渐消瘦,他只得把温儿从她身边抱走,让她好好调养,却仍然没能挽回她的命。
有的话,换做上辈子,他带进棺材都不会说的,如今,只想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宁樱一怔,眼眶有些红,手搭在谭慎衍脸上,笑着笑着眼角竟起了水雾,“都说你喝多了,大嫂说她爹喝酒没几人是他的对手,你当他为何那般圆润,大半是喝酒的功劳,胖子喝酒厉害,刘老爷为了应酬,故意养的一身肉。”
说着,手滑至谭慎衍额头,轻轻替他揉着。
铺子外边悬挂的灯笼东摇西晃,光影绰绰,在宁樱头顶投注下一片黑影,谭慎衍睁着眼,眼神迷离,没了平日的锋利,“樱娘,往后你可不能离开了,什么话与我说,我都能做到,只要你高兴。”
宁樱听他越说越远了,她都嫁给他了,还能去哪儿?
不知为何,想起心底的怀疑,正了正色,试探道,“世子,你是不是记得什么?”
谭慎衍约莫真的有些喝高了,缓缓阖上了眼睑,不再说话,似是睡着了,呼吸均匀,徒留心情复杂,百感交集的宁樱等着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