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她想明白了,感情的事情强求不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宁樱坐稳后,马车才缓缓行驶,官道上马车多,瞧着都是去南山寺的,宁樱发愁起来,和薛怡道,“南山寺香火鼎盛,后山没有住处了如何是好?”圆成师傅管着后山,可不会看谁的身份尊贵就留面子腾间屋子出来,千辛万苦上山当天就得回,不是找罪受吗?
“圆成师傅和慎之有些交情,前日他来府里我便和他打过招呼了,会让圆成师傅给咱留住处的。”
薛怡的话刚落,车外便传来声低沉清寒的声音,“薛叔说一大早出了门,怎这会儿还在城外。”
言语间尽是热络,闻言薛怡面色舒缓,指着外边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白皙柔嫩的手缓缓拉起一小角竹青色帘子,说道,“我与樱娘正说起你呢,可与圆成师傅说好给咱留屋子了?”
宁樱低下头,听得出来两人关系很好,谭慎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不似与外人说话那般或咄咄逼人或冷嘲热讽,她摊开自己手掌,细细打量着掌心纹路,不打扰二人说话……
“说好了。”谭慎衍说话时,目光不着痕迹瞥向薛怡身侧,帘子缝隙小,只能时不时看清宁樱的一小截衣袖,饶是如此,他如寒星似的眸子渐渐柔和下来,轻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