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人是你!”
祁斯衍红着眼睛对她怒吼道,愤然站起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躺在地上的沈棠梨看着他决然离开的背影,通红的眼眶不断涌出伤心至极的泪水。
“有什么的好哭的呢?”沈棠梨自嘲着笑了笑。
知道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自己应该满足不是吗?
空荡的房间里响着她一个人的声音,早已哭至沙哑的嗓音里凝结着疲倦:“只要他不再痛苦,即便是我承受再多的折磨又能怎样?何况我早就习惯了”
“所以,沈棠梨”
“别哭了,这没什么好哭的。”
“也别难过了,这没什么好难过的。”
“要微笑啊”
明明是劝慰自己的话,可每一句听起来都压抑着沉重的悲苦,但又有谁会心疼呢?
沈棠梨艰难站起身走出卧室,坐在沙发上,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门外,但两个小时过去了,却依旧等不到她想要见到的人。从门口进来的,只有柔和的微风,带着满满的温柔。
那轻柔的感觉,甚至让久未感受到温暖的沈棠梨贪恋不已。
直到暮色渐沉,祁斯衍才一身冷意地回到别墅。
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