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太太也是二十两,他们两个加起来不过四十两银子。哥哥平时又是疏侠仗义的,一桌席面便十两银子,日子难免握紧见肘。”
顾母一脸若有所思,她素来疼爱乖囡,儿子至善想来粗生粗养,偏他不爱读书,不知挨了他爹多少板子。顾母听见顾知薇这话,倒是想起被亏待的顾至善,叹道,“你可是有什么主意?”
“祖母往年有爹孝敬,又存着这些年的银钱俸禄,想着养老也是够了。哥哥嫂子总要支一家门户,我想着,不如从三月开始,便把爹的俸禄送到嫂子那里。
一是嫂子管家,总不能担个虚名,家里面那些个婆子丫鬟,若没有银钱使唤,哪个肯动弹?二来也是嫂子到底没有孩子,手里有银心底不慌,做事也周全些。”
顾知薇把缘由细细和顾母说了,顾母满心感慨,端详顾知薇眉眼,见她桃腮杏眸,模样姝丽,眉目之间还少有稚嫩,可言辞之间已颇为老练。
她终究是没能护住她的乖囡,顾母心底一酸,抿起嘴唇和顾知薇说话,
“你哥哥是爷们儿,任是怎么样,你爹都不会亏待他。倒是薇姐儿你,对那个镇北王是如何看?”
顾母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对,顾知薇是她的骨血,自来也有她的秉性。可是顾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