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对方更加兴奋的想操他。屁股很疼,是不是肠膜破了?
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章兴却总觉得冷,那刺入他后穴的东西如冰锥一样,刺穿他身体,五脏六腑搅的稀巴烂。
章兴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那天他不过迫于无奈才在元导的安排下委身于男人胯下,谁知没过两天元导又要他去陪人。一次他回去差点把胃都吐出来,哪里愿意还来第二次。可他拒绝后元导就给他发了一则视频。
视频里是他被压在男人胯下这样又那样的一个片段。章兴知道,从此以后,他的人生彻底完了。陷在泥沼深处,周围黑暗弥漫,恶臭从生,就那么,一步步下沉,越陷越深,再也爬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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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锦从亲自开车送姜姝到学校,下车时,吻了吻她脸颊,“如果有事打我电话。或者打陈助理的。”没事也可以打这句话被锦从生生咽回去了。
姜姝点头应了。
锦从自问对她态度极是温和,久居上位,碰上她,仅有的温和都给了她。
两人分开,她去学校,他回公司。
在教室门口姜姝遇上章兴,眼圈青黑,看着像没睡好,她瞥一眼章兴的走姿,目光含着关心,“章兴,你的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