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揣好曾老爷子给开的药方,带人去准备。往外走时,瞥见慕风看着江淮咧嘴笑,心道:傻孩子呀,一天天的什么都不核计?什么时候了还笑?知不知道你淮哥哥真要走这条路得冒多大风险,能不能囫囵个地回沂州都是未知数?
也许在慕风的眼里,他的江淮哥哥就是无所不能,无人能及的吧。
至于江淮的眼睛,外观上并无损伤。摘下纱布,如果不细看,与常人无异。仔细看或者是熟人才能发觉眼光缺乏焦距。
而江淮经过了数年战场上的杀伐,在京里又素有凶名,寻常人不敢与他对视。又鲜少对人假以辞色,或许在谢道安那里能蒙混过去。
林晚这一天的运气很好,当然这也与她曾经采过铁皮石斛有关系,清楚铁皮石斛的生长环境。
在她随身携带的香包里,她没装香料,只装了些驱赶蛇虫的药粉。手持的棍子可以探路防身,匕首可插于岩石缝里帮助攀爬。
她刚刚抓着绳子爬上悬崖,绳子两头一头拴在崖边大树上,一头拴在她腰间。
正要解开拴在腰间的绳子,便听到一阵金铁交鸣声自不远处传来,十数个黑衣蒙面人将三个人围在中间,林晚躲在树后,看那三人相背而立,一个男子脚踏原地,并不变换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