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对其自大不满,但是一直信任有加,让东越国主猜忌其谋反篡位恐非易事。”
“功高盖主是大忌,何况还是一个与其意志相悖的亲王。如今私自屯兵西北引来大周问罪,想让东越国主起疑心不难。郕王素来行事刚正不阿,狂傲自大,得罪半数的朝臣,因其重兵在握,不敢轻易开罪,但若是有能搬到郕王的机会,这些贪生怕战一心求苟安的老臣必会不遗余力。我会让叶斓那边配合坐实郕王之罪。”
心中不由得怅叹,与自己相比郕王江夷钊不知道算不算幸运,毕竟算计他的是他心中的敌国人,而算计自己的却是自己的君父。
船夫闻言心中胆寒,如此这般,郕王的结果不是被冤入狱赐死,便是真的起兵谋反。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大大地动摇了东越的国本,东越再不足为患。不由对面前的人更加敬畏。
他真得越来越像洛王,难怪陛下处心积虑要加罪废黜。
他垂首领命应是。
小船慢慢靠近落月姑娘的花船,船上的姑娘瞧见来客陌生从未见过,一身青衫布衣,心中不喜,摆手赶客:“今日客满了,郎君还是去别的花船吧!”
李衡从对方嫌恶的目光读懂意思,朝花船上看了眼,笑道:“真是遗憾,看来我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