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自己的小心思,甚至把这些年来族里寿满的族人都记在了心里。
河长老叹了口气,揉了揉娇颜的头,欲言又止。
娇颜缩了缩脖子,又吸了吸鼻子,傻呵呵地笑了,“我知道,东长老教过的,这是自然规律,可是我还是不喜欢这里。”
河长老收回了手,“那你来做什么。”
“我有很要紧的事儿。”一说起这个,娇颜一脸的急切:“河长老,恩公说我俩的契约不算!为什么啊?”
河长老一副你很好骗的表情瞥了眼娇颜,才给她解答,“立契约那是多庄重的事情,哪是你拿着圆珠笔随便一画就能行的。而且画的还是一只咬了一口的鸡腿!”河长老现在还有些不忍回忆肖一平胸口上那个鬼画符。
娇颜吐了吐舌头,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话说得照样理直气壮:“娇颜独家,河长老你不觉得那个很好看么?要不要我给你也画一个?”
河长老一甩袖子,“你是来捣乱的还是来请教的?”
“来请教的,来请教的!”
“你真的很想下山?那山下有什么好。”虽说手里捏着离字竹片,可河长老还是不放心。
娇颜使劲点着点头,话说得很是恳切:“真的想下山,宏伯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