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是来打狍子的吧?”
娇颜一口气说了人类上山的二十种可能,那男人也没回答,最后娇颜小心翼翼地说出了心中的猜想,听说现在山下都喜欢风古它们那个傻狍子族的,横不能他也是为了风古来的?都是大龄未婚男青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那边娇颜脑补个不停,越想越凄惶,肖一平不但得时刻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耳朵还没个清净,最后被问得没办法了,只能说了一句。
“都不是!我是拍戏的,进山来找景。”
“哦~”这下子娇颜放心了,不是来霍霍山里动物的就好。
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拍戏,就是电视机里那种么?怎么拍的,钻进去?”
肖一平看了看手里的烧火棍,又瞅了瞅一听说他是拍戏的就围了过来的一大一小,心里盘算着,是不是把人打晕了,扛下山比较好。可这样,那就真成了人贩子了。
深刻理解了言多必失的肖一平,决定闭口不言了。
终于在娇颜无应答都能连环十八问的伴奏下,还有黑黑时不时的傻乐里,耳朵嗡嗡只响的肖一平看到了山脚下不远处的村庄。
“到了。”
肖一平正准备告诉娇颜,一会到了屯子里就给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