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犹豫了。
“昨晚上,是你的恶作剧么,你和他在整我?”肖一平指了指一直在愣神的小男孩黑黑。
娇颜头摇得像只拨浪鼓,“哎呀,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俩被关在了画里,是你救我们出来的。”
“所以你不是人。”肖一平活像是在看神经病。
“是呀。”
“那你是什么。”
“我是狐狸,白狐族的狐狸,娇颜。”
“椒盐,你咋不叫白灼呢。”肖一平可不喜欢开玩笑,尤其不喜欢和女孩开玩笑。
没想到娇颜听到这话啪得一拍手,脸上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就是的,红烧也好啊。”
始终觉得这是一场恶作剧的肖一平摆摆手站起来,“你救了我,我谢谢你,但是我还有事情要做,得下山去。你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去。”
娇颜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我不用你送,我要和你下山。山神哥哥说了,解放后我们不能随便出山,要是有人带着就可以了,咱俩结了锲约,你去哪我去哪。”
肖一平盯着这个一派天真纯良的女孩,有些无语,他听姥姥说过这山上住着一些少数民族,他们不爱下山参与现代生活,所以多少与山下有些脱节,但是人人都是打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