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长裤。
浔朝暮见此转过身,替两人带上门,再关门之前考虑再三才出声:“喜宝那孩子应当还是第一次,你……”
“我知道,尽量不弄疼她。”周薄傾抿着唇,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浔朝暮,浔朝暮才苦笑着关上门,一手撑着走廊上的栏杆,一边手夹着刚点上的
烟,许久也没有抽一口,耳里隐约还能听见房内传来喜宝的呻吟。
就在十分钟之前,喜宝高潮之中那湿润的眼睛还有红艳的小嘴,颤抖的身躯,都还在他的怀里……
如今一眨眼,喜宝就被周薄傾占有了,浔朝暮心里蓦地涌出些许酸涩,仿佛又回到十几岁那会儿,自己最钟爱的游戏机被父亲没收,那种愤愤不
平,随即而来的是满心的怅然若失。
房内有个同样不好过的男人。
周薄傾亲吻着喜宝的脸颊,喜宝的鼻子,喜宝的唇瓣,怀里都是喜宝的气息,原本以为自己没那么想,可如今她在自己怀里,周薄傾心里狠狠一
颤,心里隐约也有了个念头。
“喜宝。”
“嗯?”喜宝这孩子此时傻乎乎的抬起头,双脚忍不住已经缠上了周薄傾的腰,那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就蹭着周薄傾已经勃起的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