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接口道:“方才殿下用冰冷的雪敷了面,却只有片刻的效用。若用冷水,未免太受罪了。”
大冬天的,便是铁打的身体,冷水泡得长了也非得得病不可。
赵敏禾面露不舍,康平再接再厉道:“前边都不怎么合适殿下休息,后宫里头,殿下从前住过的锦墨轩还空着。”
赵敏禾叹一口气,对陶卓道:“康平和弄月跟着我走。圆圆还在陛下那儿,我方才出来匆忙,没来得及知会一声,你取了殿下的腰牌进去,叫林嬷嬷将圆圆照顾好了便是,不必担忧殿下这里。若有别人问起,就说殿下醉倒了,我扶他去休息。”
韶亓箫靠在赵敏禾身上,听罢便道:“你看着时机,悄悄去禀了父皇此事。”
赵敏禾讶异地抬头看他。
韶亓箫勉强笑笑,道:“在宫里,没什么事能瞒得了父皇,只是时间长短罢了。与其叫他察觉了,还不如我们自己说了。”
陶卓应下,接过康平递过来的腰牌,目送赵敏禾和康平一人一边扶着韶亓箫离去,弄月匆匆跟上。
珑翠宫虽然地处后宫,但它距离明光殿还算近,不一刻钟便到了。
韶亓箫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挨到进了锦墨轩,他再无法维持清明,一把将赵敏禾抱起,几个跨步踢开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