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一次次反复咀嚼过去的故事,一次次在梦中惊醒,甚至用了很久很久才能让自己正常地生活,正常地去投入一段感情。
“汤包和豆浆都是原来的味道。”周见先开了口。
“还是很好吃。”周叙点点头,表示认同。
“在美国真的很难找到好吃的汤包。”
“美国的汉堡应该很好吃吧。”周叙低着头搅着豆浆,神色不明。
“还是不如汤包好吃。”周见小口咬开一个汤包的皮,汤汁溢出,滚进她口中,然后喟叹地继续说道,“就是这个味道,太想啦。”
结果谈话始终还是围绕在吃的上面。毕竟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永远有话可以说,永远不必担心会触及不愿被看见的情感和禁忌的话题。
这天中午,在老家的亲戚要聚餐吃个饭。吃饭的地方在镇里最大的酒店,一家新开的酒店,装修金碧辉煌,颇显气派。还好这家酒店有个阔气的大门,不然久未回过小镇的俩人,还真有可能在这迷宫一样新建的路中迷失方向。
吃饭的都是一些父系的亲戚,想着兄妹俩好不容易回来,一定要攒一个饭局。俩人推辞不过,只好赴约。包厢名字也起得怪雅致,内里别有洞天,大包厢套着小包厢,亭台连着楼阁,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