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她的语气,竟然还有些委屈了?
“随你。”钟以宁不再理她,径直进了书房。
宋旦走了过来:“不要太伤心,铁杵总能磨成针。”
哪里看出来她在是伤心?
宋谭玉敷衍地一笑,也跟进了书房。
虽然接下来她都坐在一边,但是钟以宁似乎视她为无物,只顾着教宋旦习诗文。
宋谭玉听得有些昏昏欲睡,最后终于忍不住垂下了脑袋,枕着自己的臂上就睡着了。
宋旦没过一会儿就因为被皇上训的是被太后叫了去,所以书房里只剩下宋谭玉和钟以宁两人。
钟以宁默不作声地写了几个字,却发现自己根本聚集不了注意力,最后他对自己妥协了,干脆放下了狼毫。
他缓缓地抬起眼——
午后的阳光正从敞开的窗台洒了进来,拢在宋谭玉的睡颜上,衬得她十分温柔恬静,倒是同以往带刺般的模样有些反差。
他不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无非就是借他解除了她同梁渠的婚约,现在在这件事上又没办法立马停住,所以需要继续向他示好。
他只需要对她同对别的女子一样不理睬就好了。
但是他心中是了解的同时又隐约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