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和树中间。
“是啊……”
觉得两人的距离过近,阮惜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背部却堪堪地顶在了树上。
“你认识裴墨?”
“不……不认识!”阮惜这次否认得很快,连连摇着头,随即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找补一般地轻描淡写着,“你说的是谁啊?”
“是吗?”厉一澜轻笑着。
阮惜低着头,自然看不见厉一澜的眼神里根本不像他的声音这般和善,而是满满的兴味和探究。
仓促间阮惜又觉得自己这样很不自然,
“那……”阮惜局促得很,“同事还在等我,那我就先走了。”
阮惜说完,挪动步子离开厉一澜的范围,而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厉一澜站在原地不动,侧身看着阮惜逃窜的背影。
阮惜到了包厢,里面闹哄哄的。
老邢和服务员嚷得脸都涨红了:“你们怎么回事?我老早就预定了的。”
“真的抱歉先生,作为补偿今晚的餐我们给您打六折。”服务员一个劲儿地倒着歉。
阮惜脚步放轻,坐到小光身边:“这是怎么了?”
“老邢一个多月前就预订的醉蟹,刚刚服务员突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