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策还没干透的大脚印子上头又留下两个小号的。
她拍拍坐在床上的肖策,说:“让让,我要睡了。”
肖策没让,说:“陈绯,我们谈谈。”
陈绯把被子裹在身上,坐在他旁边,不耐道:“明天再谈不行吗。”
肖策皱眉,说:“这么多年,你就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任性?”
陈绯呵了声,说:“意识到了。”
回答得很快,言下之意是并不打算改。在陈绯看来,能任性是种本事,这世上多的是活得憋屈的人,想说的话不敢说,想骂的人不敢骂,想撕的逼不敢撕。
她敢,她能,她骄傲。
肖策又说:“我认为,我们已经分手了。”
陈绯承认得很爽快,“确实已经分手了,得有五年多了吧。”
她根本不去正视他想说的话,肖策只能更直接地说:“陈绯,孤男寡女,我们现在这样很不合适。”
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陈绯可能还觉得对方心思单纯,外加没见过世面。肖策这么说,陈绯就跟听了个笑话似的。
“你是喝多了还是读书读傻了?”陈绯说,“跟我这儿说起孤男寡女来了?”
顿了顿,陈绯见肖策沉着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