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将复燃的火种再次淋成湿冷的烟气,他才抬起头来,好像满不在乎一样说道:“你这人真奇怪。”
你笑笑:“可能吧——我只点了啤酒 ,你要不要喝点别的?”
“白干。”秦琛说。
你点点头,举手向服务员示意,状似随意地问道:“上次我给你放的解酒药,还有膏药什么的……你用了吗?”
“解酒药吃了,”秦琛说,“吃完药第二天就不会头痛了。”
“还有吗……啊,谢谢,”你对上菜的服务员笑笑,转而继续对秦琛说,“如果吃完了,我明天再拿给你?”
秦琛摇摇头:“不用了。我只吃了一次。”
“为什么?”
“想吐,头痛……那些东西,也是喝醉的一部分。”
“你是在惩罚自己吗?”你问。
秦琛不说话,视线游移不定,你坚持不懈地盯着他,他终于和你对视了,他挣扎着,嘴唇动了动,你觉得他几乎要回答你了……
“两个杯子吗?”服务员放下白酒。
“嗯。”秦琛说。他缩回了他的壳,沉默着把你和他的酒杯倒满了,自顾自取了一杯,轻轻碰了碰属于你的,还没端起的酒杯:“干杯。”
你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