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无事”。
到主院花厅时,屋内已经坐满了薛家人。
一个六旬老头坐在主座,薛敬生在左下首,薛家小辈均坐在尾端。
这老头正是薛家族长薛运峥,也是薛敬生的二叔。
薛远忱给各位长辈恭恭敬敬行过礼后,便坐到后面。
不想大爷薛宗岐忽然发声:“我记得二弟是最通晓人情的了,今日各位长辈都在,怎么还姗姗来迟了呢?”
这句诘问叫众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
薛远忱不急不慢的开口:“多谢大哥关心,雪天风大,想同大哥一齐前来,结果却白走了一趟,谁知大哥已经到了,便耽搁了。”
此言一出,大爷再说不出话来。
薛运峥收回视线,咳嗽了几声,咽下几口热茶开口道:
“今日一个不差的聚在这里,是难得的机会,借此我也跟大家说个事儿。”
话音一顿,在场众人皆停下与左右低语,坐正倾听。
“这些年,远忱为薛家产业奔走各地,扩展了商路,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这次回来同他父亲母亲商量,先卸下担子,手里的钱庄布行交由宗岐管着。”
“这本是敬生的家事,可远忱劳苦这么些年我们也得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