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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应抬起手,球笔直如火箭发射。
前方女生纷纷躲开,胡悦视线被挡住,一时没看到,很快的感觉到密密麻麻的刺痛感。
大太阳打在她吐气如兰的唇上,双颊也被晒得通红。
球不偏不倚的打在她的胸乳上。
像毫不犹豫的上前亲吻舔弄。
运动服被球带的往下拉,锁骨一片白皙。
世界仿佛消失所有杂音。
胡悦仰起头,细长的脖颈如天鹅,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甜腻却微弱的嘤咛。
钟应深深觉得,自己有一天一定会死在这个女人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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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胡悦回到房间,打开抽屉拿出软膏,挤出后涂抹在胸上。
白嫩如豆腐般脆弱的肌肤泛着青丝。
他打的可真大力,胡悦嘟哝。
抹完,她摆弄压克力颜料,到浴室洗笔刷,柔软的毛梳开,沾上色彩,大笔在画布上挥洒。
近期学校比赛绘画展览,胡悦自动报名。
从小她就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这世界只有三个东西能引起她的兴趣:知识、性爱、颜色。
她对人际关系这件事毫无兴趣,不想交朋友,认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