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绝忽然就觉得鼻子很酸,右手伸出去,轻轻搭在萧白头顶,仔细地摩挲安抚,一句话都没说。
病房窗户对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的钟表,在极度安静的情况下能够听到分针一点点划过的声音,“滴答滴答”。
放佛是一头老牛拉着破车,那个钟表似乎随时都会停下,像极了一个人的心脏,忙忙碌碌一辈子,到了最后的那个点儿,一旦停止跳动就什么都没了。
萧白这么跪着其实也就是五分多钟的事儿,不过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却像是过去了十年似的,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对上彼此都一样深沉的脸,居然莫名其妙的有种想笑的冲动。
“队长~”叶小爷勾勾手指,舔舔下唇,笑的很荡漾。
“恩?”萧白很配合地把身子靠过去让叶绝抱着自己,声音还有点儿哑。
叶绝靠在他身上,出神的盯着一个劲儿飘扬的窗帘看了半响,终于回过头来笑着说:“以后别拿这眼神看着我……好像你咒我要死了似的……”
萧白瞪他一眼,伸手想揍人,终究还是轻轻放在了叶绝肩头,使劲捏了他一下,沉声说:“知道了。”
那天晚上萧白始终还是没有留在叶绝病房里过夜,八点多的时候有车直接过来接他回基地去,似乎又有什么任务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