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有些为难,欠欠身道:“这……大少夫人,这莲儿板子还未挨完。”
谢沉雪直起身,看着喜鹊,不怒自威,道:“少爷那边我会交代,现在,去请郎中。”
“是……是!”喜鹊便匆忙走了出去。
郎中很快便到了,莲儿已让手下人抬到婢子们居住的卧房,谢沉雪站在床边,见郎中古怪异色,便屏退下人,问道:“大夫尽管直说便是。”
那郎中对着谢沉雪躬身,迟疑片刻,从随身所带药箱中拿出一瓶药,递给谢沉雪,道:“涂抹此伤药几日,所打之伤便可大愈,只是……”
看了眼床上女子脸部异常潮红,继续道:“只是这媚药之毒,虽是这女子能承受,此时她只是痛极而晕,若是神智稍一转醒,那媚药之毒必是卷土重来,行至四肢百骸,只怕倒时……”
稍一摇头,却是无法可解。
送走郎中大夫,谢沉雪便命喜鹊替她上药先,走至主屋内室,坐于内堂椅上。
心中被深深地疑惑占据,百思不得其解!
如何会中媚药?
媚药何处得来?
又是何人所下?
被下之人又为何会是莲儿?
一连串的不解袭来,她坐在她认为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