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逼迫自己不深想:“据说,邓新的叔叔是省委的领导宋庆年,你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或者你是借平息这件事邀
功?”
麦茫茫不熟谙官场,至少了解一点——官大一级压死人,特别是顾臻的级别往上,每一级都是鸿沟,宋庆年大他可不只一
级,连昳城的一把手李向光也要敬畏。
尽管以他的年龄,官至副厅,已经是如有神助,但是如果宋庆年有心针对,他的政治生涯随时可能止步。
顾臻并不惊讶邓新的背景,像早就知道,也不被她怀疑的刺所伤。他改变了坐姿,向后倚靠在椅背,嘴角带笑:“你就这
么不信任我?”
“你不是说我缺乏警惕心吗?我现在是对你基本的警惕。”
麦茫茫看顾臻失却了认真,意识到他不想再谈,他愿意说的只有这么多,听不听由她。
谈话到此结束。
十二点,病房熄了顶灯,麦茫茫侧躺在床,顾臻行将离开,她半梦半醒,哼了一声。
顾臻翻转她的方向,正面朝上:“怎么了,不舒服?”
麦茫茫心理素质尚可,科学训练足够,想起邓新,还是忍不住后怕,她居然没有警觉。
“没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