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透明的管子,约拇指粗细,一端紧紧吸住乳头,另一端连接着一个大的奶瓶。起初看着自己的奶水源源不断地从管子输送到奶瓶里,身下还传来丈夫一阵一阵的捣弄,陈太太感到很难堪。但是陈太太后来就释然了,如果这能够让丈夫变好的话,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况且奶水总是会没的。
“嗯….啊….阿远、阿远慢一点。”陈太太气喘吁吁,手臂挂在陈先生脖子上,大腿勾住陈先生的腰承受着顶弄,脚趾完全蜷缩起来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被碾磨出细细的白沫,充血涨红的花唇一吸一张迎合着肉棒,不时有透明的液体溅飞出来,睾丸一下下打在嫩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陈先生压在妻子身上,两臂撑在妻子身上游走,妻子脸上升起两朵红晕,汗水打湿了额发,媚眼如丝,嘴唇微张能看见红软的舌头和一颗颗牙齿。他把玩着妻子的胸部,手一缩一缩地捏着,身下送得发狠,肉棒整根没入紧紧包裹的花穴,有目的地往同一个点碾磨。
很快,陈太太大脑一片空白,身下骤然紧缩,迸发淫水把龟头浇了一遍,陈先生忍不住也泄在她身上。
陈先生翻弄妻子欲再来一回,他扶住妻子的腰使她跪趴背对着自己,小心翼翼地拨弄了连在妻子身上的长管以免其脱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