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一声,抬起头时,脸更红了。
到了某个站点,有人下车,而姑娘正好堵住他的去路。
“我说你拎这么多东西干哈不打车呢。”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有些抱怨,绕着柱子走了过去。
而姑娘红着脸,十分窘迫,她一遍遍地在说不好意思。
“她没钱。”车的那头传来一个声音,苏里侧头看过去,发现是刚刚那个女生,她扎着马尾,身上只背着一个包,但是穿着要比眼前的姑娘好。
红衣姑娘抿了抿嘴唇,她没说话,只是手却紧紧地攥着旁边的柱子,甚至指甲都泛白了。
终于到了车站,她仍是按照拎上来时的顺序,将东西拎了下去,从始至终,苏里没想过要帮她。
只不过奇怪的是,苏里也跟着她走了下去。
车站周围有很多推着小车的商家,有卖煎饼果子的,有卖凉皮和烤冷面的,她走到一个摊子上,要了一份凉皮,但是她没有说,不加辣。
那是苏里第一次吃辣,辣得眼泪直流,嗓子发疼,可她还是把那份凉皮吃完了。
放佛在惩罚自己似的。
放寒假了,人人都赶着回家过年,可她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她想起刚刚遇见的那个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