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牙怎么会年纪轻轻就坏了。”
许煦张张嘴,展示自己那花费不菲的牙。
丛晓磊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手法熟稔地捏着她的腮帮子,探手去碰那颗“重生”的牙,“这也赖我?”
“开玩笑开玩笑,”许煦双手举过头顶,口齿不清地认输。
牙齿磕碰着手指,没有了消毒手套,丛医生几分尴尬,又故作淡定地收回了手。
你什么都记得,为什么没有认出我。
你变了姓名,从6岁的丫头变成20岁的大姑娘,可是我什么都没变啊,丛晓磊一阵气闷,想问又觉得这话酸溜溜的,问不出口。
久别重逢之时,耿耿于怀的人先输一筹。
“真好,我都没想过还能再遇上你。”许煦看着他,这感觉,怎么有一种十八年后路上拉一高考状元认儿子的感觉。
哼,小白眼狼,丛晓磊不搭这话,心里翻了个白眼,把话题转到她身上,“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许煦信口开河。
“没事,我有时间。”丛晓磊低头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转头看着她,一副要从头听起的架势。
许煦一愣,该从哪里说起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