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只剩下一层剥落的墙皮般的白灰。
叶维再待不下去,寻个借口慌忙逃走。古今见他人走了才返回桌上。
“你这样让我怎么做人?”古今知道叶维不坏,总觉得这样做太伤害他了,如果没有宁伯渊的插手,她可能会与他好聚好散。
“怎么了?”宁伯渊皱起了眉头,不喜欢她为了别的男人来顶撞他。
“他一定觉得我很坏,是个水性杨花的人,早晨才刚约了他吃饭,下午就与一个男人同进同出,你下次......”
“你下次不再约男人不就好了?况且他也不是完全无辜,他上了钩,还不是指望在你这里捞点什么。”
古今倒是不吱声了,她不愿将叶维往那方面想,可如果那天她没有打喷嚏,他不也会无视她吗?而且她也不是没想过不同男人交好,可从小就巧熟于心的技能,藏起来总归不甘心的。
她瞥了宁伯渊一眼,睫毛上下颤动着,将宁伯渊的眼鼻打量了一番。
他不让她约,她偏要去约的!
两人走出了舞厅,刚上车古今就继续询问:“你同他讲了些什么?”
“赔礼道歉而已。”宁伯渊见她额头出汗,从后座的皮椅上拿出一把小扇子递给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