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伎俩,表现出的样子都是极真实的。
无形间,古今觉得有些东西即将浮出水面,她不愿见到水面下的东西,那东西一旦浮上来,便会变成她逃跑的船,她跳了上去,宁伯渊就再也找不到她。所以她挣扎,极力拒绝宁伯渊将那东西钓上来。
奶糖见主人哭得伤心,也护主似的跑到宁伯渊的身后,抬起软糯的爪子在宁伯渊的肩膀上轻拍了几下。
宁伯渊回头一个狠厉的眼神瞪过去,吓得奶糖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不哭了。”宁伯渊为她擦眼泪,但终究未说对不起,在他看来,他是想要那样做的,所以不必道歉,也代表了以后他还会那样做的。
“花瓶碎了,我就得再请他吃顿饭!”古今将眼泪都擦在宁伯渊的肩膀上,以此作为报复,可她想到对人家的花瓶保管不善,又有些懊恼起来。
宁伯渊才知道,原来那个不起眼的小东西是个花瓶,还是她今天约会的男人的。他不悦地看了眼白秦,后者缩了缩脖子,想把自己藏起来。
宁伯渊轻轻地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自己则起身去查看花瓶的碎片,准备拼起来再重新定制一个一模一样的还给人家。
他宁愿多花些功夫,也不愿古今再去跟人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