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参愣了一下,“对,16年春天的事了,天晚了,那天下大雨,他以为我没带伞,就去接我,结果摔了。”
他看着陶瑶,努力想笑出来,可却挤出一个扭曲的表情:“其实我带了伞,那个季节天天下雨,我每天都带了伞。”
陶瑶上前一步,一把搂住李维参的头,把他按在自己胸口,轻轻顺着他的头发,“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李维参埋在她胸口没说话,好一会儿才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胸。陶瑶以为自己太用力,导致他呼吸不顺畅。刚想放开他,李维参就单手箍住他的要,隔着丝质衬衣在她胸上咬了一口。
陶瑶被吓一跳,条件反射地用力拍了李维参的背一下。
“唔!痛!”
听见他呼痛,才反应过来这是病人,讪讪地放下手,只出声警告:“你别耍流氓啊!”
李维参继续把头埋在她胸前,瓮声瓮气地懊恼:“我昨天怎么就睡着了呢?”
“……”
“别动!啊,胸真软。”
“李维参!!”
等了四十分钟,有护士来通知陶瑶去缴费,李维参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
缴费的时候,陶瑶捏着李维参的银行卡想了想,选择了更贵的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