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关系了,然而具体的起承转合一点都想不起来。
宋朝微微地嘟囔着什么,好像是要转醒了。席暮仓皇地捡起昨天自己脱掉的衣服套上,洁癖的他也顾不得那些衣服带着臭熏熏的酒气。自己真的太糟糕了,前一天才梦到不该梦的,结果转眼就把梦里不该做的事做了。
宋朝果然幽幽转醒,她睁眼就看到了席暮正一脸冷漠地站在床边看着自己,与其说看,不如说是瞪着更为贴切。
宋朝无所谓地起身伸了个懒腰,她也不理门神一般敌视自己的席暮,径直在被子里翻到了自己的内裤,然后毫不顾忌地穿上。席暮看到她翻出内裤来时,就赧然地扭过了头。
席暮再扭过头的时候,就看到宋朝已经施施然地走出了房门。他气急败坏地快步跟着走出,就看到她心安理得地在厨房倒水喝,好似自己才是这房子的主人一样。
席暮站定在她跟前,再也无法维持冷静,“宋……”
然而宋朝却先一步地抬手,打断了他,“我知道我知道,不知廉耻,恶心,疯子嘛。还有新词吗,席暮?”她撑着头反问席暮,那理直气壮的语气,反而让席暮怀疑自己是不是理亏的那一个。
宋朝又淡定地在自己的手机上划拉了几下,然后放到席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