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不用说,光坐在包厢里点酒,这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老孙又道:「不然一般去畅饮吧的第一个流程,就是先拿着门票去吧台那边排队领酒,然后找个角落物色妹仔,顺便把自己喝茫,觉得差不多了就可以下去那里了。」
张子宁顺着老孙手指的地方望去,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老孙倒了三杯香槟,然后将一杯推到张子宁面前,神情严肃道:「那里是可以合法性骚扰的地方。」
张子宁看着空荡荡的舞池,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别听他豪洨,才不是他说的那样。」我不屑地反驳。
「不然是?」张子宁疑惑道。
我正色说道:「人帅才能合法性骚扰,人丑还是违法的。」
「哦。」子宁看着几个已经在舞池边缘暖身假嗨的秃头中年人,有点了然。
「Lately I been,I been losing sleep……」
《ting Stars》的第一句从音响里传出时,全场都跟着欢呼了一声。
第六城的夜店,跟我家乡的夜店大不相同。
在我家乡,夜店十点开门后,舞池里就塞满了迫不及待互相试探的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