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是一条粗绳子,绳结粗砺,一颗颗极硬的样子,一端高高系在桌角,纪嘉芙望向另一端,另一端握在谢深手里。
谢深终于开口,声音低如夜阑。
“纪嘉芙,跨到上面,走过来。”
窗外雷声闷闷地像是鼓点,她的失身派对就正式开始了。
Passage d‘Enfer
纪嘉芙凝着那根类似粗麻质感的绳子半天,终于诚实地交待出她的胆小,“我有些怕,”可这样说着,腿还是乖乖地抬起坐下,整个人就悬在一根绳子上晃晃悠悠,手下意识地握住前端,好像要抓住她的救命索,“这样会不会很痛。”
已经有些痛了,两瓣蚌唇中挤进陌生的东西,绳上刮手的毛刺吸饱了水般战立起来,粗剌剌地去刺软嫩的穴肉,她脚尖甚至不敢沾地,只留脚趾颤巍巍地踮着,真的就是刚化为人形初学直立的狐仙。
谢深诱骗的模样也像是教学,“不要怕,”他轻轻拽动,蚌肉间的绳子就活了般蛇行,穿梭过潮腻馥郁的热带花园,纪嘉芙立刻感应到“啊”地叫出声来,他耐心哄她,“我在这里等你。”
这句话区别于从前的指令,更像是一种对皈依者的召唤,纪嘉芙泪珠在眼里打圈,下体的燥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