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须得很小心,不能将线拆坏了。
这只粽子的线不知怎的绑成了死结,容真真解了半天都解不开,热气透过单薄的帕子,烫得她直吸气,粽子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到左手,还是没剥开。
潘二娘从她手里拿过粽子,“娘来剥。”她目光在容真真手上扫过,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手咋受伤了?伸出来我看看。”
容真真的手是在被黄脸推开时捏伤的,黄脸手劲儿大,小孩子的皮肉又细嫩,便留下了几个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简单的把今日的事儿娘说了,潘二娘心疼极了:“这些黑心肝的小鳖孙,你日后不许去做买卖了,这都伤成什么样了,去柜子上拿药酒揉一揉,把淤青推开。”
容真真就踩着凳子去拿了药酒,这一大壶酒是赵朋泡的,里面泡着些杂七杂八的木头和枯叶,据说都是药材。
赵朋隔三差五的要倒上一盅,慢慢咂摸,说是三日一盅酒,活到九十九,这可是能强身健体的宝贝。
他时常也倒上一盅,叫潘二娘也喝,可潘二娘不惯饮酒,头一回喝这药酒,被辣得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冲鼻的辣劲儿持续了小半个时辰才散去,自此以后赵朋就不叫她喝酒了。
这壶酒不光被赵朋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