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纪大,就喜欢热闹,害怕冷清,想到晚年躺在床上,没有老伴儿,也无儿孙,拉屎拉尿都无人管,他就觉得凄凉,再想远点,等他死了,办丧事,灵棚里没有孝子贤孙哭,只有些不相干的人热热闹闹打麻将守夜,他气得肝疼。
思来想去,他也想安份儿家,有个婆娘暖暖炕头也是好的。
赵老板原想娶个贫苦人家的女子,再收养个孩子,改名换姓,也算延续香火了,可经人介绍,他瞧上了带着女儿的寡妇。
容家媳妇生得品貌端正,虽之前大病了一场,可她到底年轻,将病治好了,又细细调养了一阵,便又恢复了往日的颜色,甚至因大病初愈,更多了两分让人怜惜的娇弱。
赵老板琢磨着这带孩子的寡妇更适合他,虽然不是他的种,到底是自己老婆的种,只要把老婆栓牢了,孩子更恋家,免得养出白眼狼。
至于这个种是女娃,虽有些遗憾,倒也还能接受,他在外头混了这么多年,见那些开明的富商大官家的女娃也能上学,甚至还有当官的,把女娃娃当儿子养,日后招个女婿,不也挺好?
婚期很快就定下来了,容家媳妇,不,日后该叫赵太太了,她已没了冠上容家姓氏的资格,无论是叫容家媳妇,还是叫赵太太,似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