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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横岳清边上的的男子叫做逸骅。看着样子是个很欢脱的男人,走路东摇西晃,站着也没有正型。脸上带着笑,笑时眯上了眼,面骨中就会透出强烈的清澈感。五官大气,和横岳清那种妖艳的冲击美丽截然相反,逸骅给人的感觉是不带攻击性的端正和干净利落。
瞿东向暗自咋舌,能年纪轻轻就掌控溯柒这个组织并将它发展成了最大的邪教,逸骅这个男人绝对是控制人心的高手,面相上的清澈和跳脱感,是多么深沉黑暗的伪装。
留在里面那两个是身控,走外头这两个是心控。瞿东向这么一琢磨,脸上的笑容顿收。立马感到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在泛滥。
回头看到瞿东向对着自己笑,逸骅倒是有些意外。他转回头对着目不斜视朝前走的横岳清说道:“我突然觉得监狱里头挺有意思。”
“后面那女人身手不弱。”横岳清的声音和他的相貌一样,声线绵长中藏不住的锋利。
“所以我才说有意思。就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怎么进来的。若说是我因为有趣来玩还说的过去,那两个可不像有闲情逸致的人。”逸骅歪着头靠在横岳清耳边说话,笑里一派清澈无邪。
“我也没想起来。不过这场游戏,有人想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