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现了。她默默地动筷,尽管飢饿、却发现自己沮丧地毫无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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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是糊涂。”信秀低声斥责:「水谷怎么可以轻易处决!”
他用最委婉地语气指责老臣铃木。
“请恕罪,是长庆少爷的指示。”铃木安定致歉。
信秀重重地叹了口气,既然是兄长的命令,那他也无法置喙。
“罢了,木已成舟。辛苦您了。”信秀容色稍缓,问起工作上的事情:「父亲同意吗?”
“老爷非常赞同您的看法,湘泽集团转正是刻不容缓的工作。他赞许您藉此机会在京都开创新局。”铃木说:「只是对于三岛家的处置不予置评。”
“三岛家已经灭亡了,纠结一个孤女做什么...”信秀叹气。
“请原谅,或许是因为您母亲的关系。”
信秀知道自己母亲被三岛家人意外杀害的事件,当时自己还在强褓中。
“我明白了。”信秀说:「铃木叔叔,我后天会再和京都的商会们接洽。如果您方便,能否替我照料我哥哥?”
“没问题,我会确保大少爷不要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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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子在窗边,恭敬地听着电话。电话另一头,父亲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