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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坐在教室,她还没有从恍惚中醒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纯洁不再的忧伤,以至于同桌盯她看了许久都没有发现。
    这时肩上一轻,她猛地回神,发现一直背着的书包被人取了下来,转头就见冉轶自顾自地打开,翻出了一件空盒。
    她伸着手,夺也不是,收又不甘心,只得僵在半空。
    冉轶似乎对她其他的物品也极富兴趣,一件一件拿出来看,甚至用了她的护手霜,抹得双手又嫩又香。
    嫩是陶子悉偷偷看到的,香是想象的。
    ……她怎么跟个痴汉一样?
    正进行着自我剖析,书包被冉大爷还了回来。她接过抱在腿上,下意识地扭了下屁股。菊穴口被甘油浣洗得绵软,总觉得空空的痒痒的。
    突然,侧面的气息靠近,近到呼吸清晰可闻。她被伸到腿间的手吓得傻掉,愣愣地被拖拽着椅子撞进一个温热怀中。
    远远不到早自习时间的教室,只有前排零星的同学,或在酣睡,或在奋笔疾书。讲台旁地窗大开着,浅蓝色的窗帘被风钻了空子,鼓动着轻轻起伏。她想要仔细听取别人的声响,收进耳廓的却全是自己的心跳。
    还有他的心跳。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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