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他推搡着,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呵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男女同学还打架?你们多大了?羞不羞?害不害臊?丢不丢人?”
是校长。
校长把我们两人拉开之后,又一顿呵斥:“这里的垃圾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赶快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之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们两人低着头,等校长走后,我才大声道:“都怪你!”
他只顾看他手臂上的牙痕,良久才说:“我要是得狂犬病了,也怪你。”
我一字一顿道:“我是人,不是狗。”
他说得理所当然:“你刚刚不是说你属狗,要磨牙吗?”
我气结。
回到教室,他居然从他课桌里拿出一瓶碘酒开始消毒。我望着他的后脑勺,真想一巴掌拍过去。
我们终于把被吹走的垃圾都捡回来了,在校长办公室又被训了十五分钟,末了,校长说:“都反省了吗?再去门口蹲十分钟的马步。”
“啊?”我当时就发出了哀嚎。
“啊什么啊?还不满是吗?”校长对我说,“你再加蹲五分钟,但朝星不变。”
虽然但朝星没有笑,但我还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